我又记起了我与亲戚们小时候的日子:
 在表妹贝贝家,主卧玩猴子玩偶、吃大舅的饭、看门口旁的老电视、超快喝完酸奶、偷玩书法的笔记本电脑或看电影、三年级的暑假学游泳在地上做动作、看贝贝弹钢琴、附近买锅贴饺吃,去杏花公园玩、最后回家走后面的幽深小路;二年级去学珠心算,上课得奖粘性小人,门外就是小孩子玩的运动器材公园;到百花井学书法、游泳,早上吃到至今难忘的豆腐脑,傍晚在城隍庙等半天坐上拥挤颠簸的大巴,放着电影和北京北京;三到六年级年级去五环大厦学书法,中午附近吃…
 在表弟浩杰家主要是二年级的那段时光,那天夜里睡不着觉三人熬夜 看向黑漆漆的窗外、睡表弟电脑房间盯着天花板和窗外和玩具柜发呆、围着长形桌聚餐、以及在房间四处玩;
 在小表叔家的二层房间,大多是玩卡牌或看电视;
 在小舅家看电影 和硕大的窗户、厕所的水泥地和桌上的包子机;
 在娘娘家好像都没怎么变,二层硕大的房间和一层的书房;
 在老姨家模糊地只记得围着圆桌坐下,右边似乎有个大卧室,进门的玄关半遮了客厅,最后便是出了小区望着石灰墙面,一大片健身器材游玩区域,路过水泥大坡最后出了小区。
 大人们盯着眼前的小孩长大是什么感觉,望着身边从小玩的同岁一同变成大人如何?
 我曾把一个类似蛇尸体的东西藏到了路过别人家双层楼的墙跟旁,用石头盖着;还有老家的房子,右边是土厨房,里面有扇透些光亮的小窗,灶台前面的草堆也是座椅,最里面台面的墙面更是黑,地也黑;再右边土车库的门缝大的感觉可以钻进去,破损的地方墙里的茅草冒了出了,土块也个个分明,除了拖拉机里面没摆什么,进去便是鸡舍、土厕所;以前院子里的隔墙很矮,我踮脚就能望去,每次我都沿着大房子的墙沿去厨房吃东西,厨房门口还有一棚冬天会结冰溜子;没有活动房,院子可以直接进;忘不掉很久以前院子里面的路,用砖头侧面嵌进土里,大门口一条边也这样,院门口一块大石头上刷牙,还有柿子树,每次爷爷房看电视都能透过窗户看到它的叶子;很久以前客厅堆满了一袋袋稻谷,小猫就躲在袋子的缝里,门口又块地没有水泥,门上放着不用的音响,爸爸房间的抽屉柜我总想打开高处的找宝藏,总是喜欢望房梁怕有蝙蝠,晚上睡觉拿衣服堵住床头缝隙,怕床底有东西;房子右边是茅草堆和别人的老房,连门口的石墩都开裂了,而茅草堆用网绳盖住我都可以爬上去 望着来或去的拖拉机轰鸣着;从前坐拖拉机都坐在高高的一袋袋稻谷上,或是侧边的硌人的铁架上,品着尾烟,要么上集要么去田里,田里的沟壑拖拉机走得扭来扭去,上下那个大坡最是刺激,上的慢下得块;老家到小红屋之间,应该是没有房子了,竹子也是后来种的也只存在了一会,原本应是灌木丛穿过就是桑椹树;一天停电了,奶奶点上了红蜡烛,桌椅凉席搬到门口黄土地上,堂前风穿院而过吹在身上,躺着望望稀疏幽蓝渐暗的天;想想那天拿铲子在门口黄土地上挖洞,便清晰记得这黄土地的状态;从前的暗红木头窗户;睡觉看着头上爸爸房掉膜的吊顶;从前和双墩中学一样的红木沙发,头上是照片栏;只记得很小时去后面太太房间太太坐在床上,抬棺那天从后面抬了出了埋进了坑里,锣鼓喧天;暑假在爸爸房,把小房桌搬了进来,吹着空调看男生女生向前冲,四个人围着吃饭。
 我在外读书多年,错过了多少人间温情,无法见证岁月的变迁。听着许巍的《故乡》,想到这些,更加坚定了游子学有所成衣锦还乡的心,更加地珍惜时光。
——2025-02-19 12:27
躺在金地的床上久久不能入睡,望着窗外建筑上的微光,这是暖暖的色调是城市中的光污染,思念起了童年夜晚窗外的月光。
在一个闷热的夏夜我被热醒,同样难以入睡便开始感受夜晚,耳边传来连续的虫鸣,透过蚊帐观察着漆黑的四下。月光是包容的,透过阳台起伏交错晾晒的衣物,铺满了半边卧室。水平的凉席、垂直的衣物上,都映射着冷白色的月光,微弱而柔和,瓷砖在照耀下也能区分出它的米白色。月光只是让物体有型,有了它夜晚不在可怖,变得宁静祥和,只敢悄悄地挪动睡姿,不想发出动静破坏了当下的静谧。思绪迁移到窗外对面的旷野,想象中它的坑坑洼洼被月光撒照得明明暗暗的样子,想象着在草影之中潜伏着的不明生物在暗暗行动。
我从小学一二年级开始看机器猫,动画里的大雄永远都是四年级,就以一种看高年级的感觉,无数奇幻的冒险;四年级的时候想到和大雄一个年级,幻想自己也将经历科幻的冒险。看过机器猫的结局后,哆啦A梦最终在小学的某个时刻离开了大雄,最后离别的场景无法忘怀,傍晚传来伤感的短笛,夕阳下大雄孤独地坐在空地的水泥管上…而伴随着六年级后小升初,我仿佛也进入了这个结局,仿佛听见了短笛声,同机器猫告别这五彩的充满冒险的童年,孤独落寞感席卷全身,想象着大雄无法忍受没有哆啦A梦的日子,我也无法忍受将来毫无趣味的无聊生活。
——2025-08-21 01:46